So货撅起你的贱奶头来！敢问她这操作究竟有多毒辣？

莫离蹲在出租屋飘窗前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出一道生冷的弧线。她总说现在的自己像条会走路的尸体，直到那个下午，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前，她看见几个身着薄纱的女孩，正用手机记录彼此露脐装衣摆下若隐若现的细腰。

午后的阳光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像根根插入地板的银针。莫离突然想起三天前在某音后台，她精心修过的穿搭视频被算法折叠到第七页时，听见的数据。那个数字小得可怜，像一粒刚出壳的蝉蜕。

第三天深夜，她在镜子前摆弄了整整两个小时。这款小众品牌的香氛雾霭里，乳白色蕾丝马甲裹着她的脊骨，像层薄薄的冰。当手机镜头对准她轻咬下唇的动作时，她突然想起小时候骑三轮车撞进西瓜摊的场景——鲜血顺着手指流进泥土，夕阳把整条街染成粉红。

她点了根烟，屏幕光晕把她的瞳孔烧成两团焦炭。"sao货撅起你的*奶头来"这几个字，就这样**裸地滚进了她那条摇摇欲坠的粉红腰链里。

数据暴涨的第七天，评论区灌满了带妆的号子声。有人问她这是不是又在玩行为艺术，她咬着可乐瓶盖笑："我就是个想找口饭吃的，末位淘汰的游戏里，谁还没张过嘴？"

后台资料显示，视频播放量最高峰时，弹幕里飘着三百二十四个同时在线吃瓜的瓜子。那些带着方言口音的铁粉，在她撅起胸膛的两秒时，比倒时差的东京街头还热闹。有人说，看这妮子把整条命都豁出去的样子，反倒像是吞了一整片整片的星空。

那天直播时，她把发家致富的教程写在胸前。从口红色号到丝袜松紧度，每个知识点都带着露水的腥气。当她支起手机支架，把话筒摆在那两条最动人的山丘间时，流量像团滚烫的铁水灌进血管。

"这行就讲究一个死局里活出活路。"她撕开一包冻柠茶灌进喉咙，像灌下去的都是互联网发酵的酵母。弹幕里飘过上万个弹幕表情，把整个界面烧得通红。她突然想起老王杂货店门口的霓虹灯管，跟现在似的，总在半夜突然亮起来。

现在的莫离站在时代广场的巨型屏幕前，自己的形象随着人群流动的光影一同晃动。当她看见某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正对准屏幕自拍时，突然想起那场暴雨后的深夜，街边奶茶店飘来的热气裹挟着烧焦的旺仔小馒头味道。

她掏出早已发烫的手机，缓缓滑动到未读信息栏。新晋顶流私信她："莫姐，能不能教我撅胸诀？"她咬着指甲笑了，从屏幕里飘过的评论里，又有一条带#sao货撅起你的*奶头来 的词条正往榜首爬升。

深夜十二点，她望着流量数据翻倍的后台，突然听见阳台传来碎玻璃的声响。转身看见邻居家的孙女正蹲在花盆旁拾掇什么东西，月光照着她泛着荧光粉的发梢："阿姨，这是我第三次看见你的视频了。"孩子攥着破掉的手机壳，黑豆似的眼睛里映着天上的星。

莫离突然想起初入行时，父亲在医院走廊病床上说的话："现在的年轻人啊，要么靠脸吃铁板烧，要么拿命码分。"她摸着女孩烫得发红的脑壳："姑娘，这行当就像跷跷板，我往下陷的时候，不知道多少人往上翘着呢。"

手机提示音突然响彻夜空，她看着持续刷新的评论框，突然看见一条条评论串成的银河。那些带@的私信像颗颗卫星，正在把她手机号码变成某种暗物质。

她仰头望着女孩骑着共享单车远去的背影，突然想起幼时在西南铁路沿线看见的萤火虫。当铁轨在夜色里泛着冷青色时，千万只萤火虫组成的小银河，就跟现在手机屏幕上的数据流动一样。